修路的消息

这次回家八天,赶上下雨,来往村里和镇上的这段路变得特别难走,尤其是还有人在路上挖沟铺临时水带浇地没有认真回填,造成雨后那条浅沟被轧的需要很小心才能通过。

我跟父亲说,有位美国教授已经计划好11月7日到家里来做客,是否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镇长,以期能尽快把这条路修好,免得给社会主义祖国丢脸。父亲考虑再三,觉得这样做很奇怪。

不过有一个好消息时,上边重修农村公路的款要下来了,镇上已经开过会,说修好这条路的时间是今冬明春。我记得他们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我还担心当年邯黄铁路毁路之后留的18万补偿款去向不明,按理说即使国家再次拨款修路,这18万也应该是三个村的财产,毕竟三个村子的村民忍受了多年的不便。


我想建一个植物园

家里有一个果园,父亲为了减少鸟雀偷吃果实,在周围架了捕鸟丝网,有不少收获。

可是,我记得小时候穿村而过的水渠两边是茂密的树林,我经常和两个表哥去采树叶喂羊。至今,我依然怀念那些树。

所以,我想建一个自己的植物园。目前来看,我至少可以弄到二三十亩地作为一个开始。从今秋开始换地,顺利的话到明年夏天一期就位。这期间,选种,引种。


从武邑裴氏医院到北京望京医院的路

裴氏医院在地方上显然是一个大有名气的私人医院,据说还有保定的病人专程赶来看病。

父亲的腿疼有几个月了,虽不影响走路,但用力和往里外使劲的时候就会疼。就着带小姑去裴氏医院换药和带爷爷去武邑县建设银行激活社保卡的机会,父亲也在裴氏医院挂上了号,拍了片子之后,那里的大夫(据说就是院长一个人)在诊断书上写下了股骨头坏死这几个字,父亲的心情立马一落千丈。

我离开医院去办事回来,父亲正好拿着诊断准备去继续作核磁,我拦下来,坚持要带他到北京来看。这样做基于两个发现:1. 裴氏医院放射科装修简直相当业余,除了一个大门是用不锈钢包的,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屏蔽;2. 看病的大夫远远瞧过去没有任何一个职业医生的斯文,更像是一个坐着看病的兽医。

第二天我们就来到了北京望京医院,找大夫加号,医生接过裴氏医院拍的片子看了一眼,在父亲身上探查了几处之后,诊断为滑囊炎,治疗方案是马上做一个小针刀手术,另外开了七天的中药,一周后复诊。

小针刀似乎就是用很长的针头将消炎药直接注射到发炎部位,打完立马下地,不影响走路。大夫说预计两三天之后疼痛可以消失。

今天是第三天,效果应该是有了,所以我想尽快将这个过程记录下来。我并非完全不相信私人医院可以做得更好,只是在缺乏管理监督的基层卫生体系下,这样的好事似乎更像天赐一般,没有那么幸运可以遇见。

假如按照股骨头坏死治疗,不仅是那个院长“病不在我身上”的话在心理上难以接受,而且“打孔”等治疗手段的实施将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我不敢再想象下去,只有庆幸自己当时的果断。


注水羊肉

清凉店镇上的吕记牛羊肉,因为老爸经常去拿羊肉卷涮羊肉,我也就在那里买了两次羊肉回去自己烤串,但总结发现,注水实在太多,上了烤架滋滋冒水汽,等烤熟了肉都烤干巴了,也没羊肉的香味了。

这个是个人体验,目前暂时还不知道镇上有没有食药监的部门可以举报。